事,坐了没多久,就借口离开了。
太后愣是气青了脸,却也不好当场发作。
夜色凉如水,皇宫内外笼罩着一层月沙,蒙蒙浓浓,如云如雾。
皇帝穿着一身玄色绣金线蟒龙纹帝王常服,从琉璃宫侧门走了出来。
他身形挺拔清隽,容颜清冷如玉,袖手立在殿外台阶上,如遗世独立的谪仙。
面前是一座白玉石桥,烟沙轻笼,他负手而立,墨色的眼眸沉沉压着,视线里闪过一丝恍惚,刚刚宫宴上那一群舞女仿佛在那拱桥上端飞舞,长长的水袖如波浪一般朝他袭来,心口没由来的有些窒息。
“陛下….”元宝公公轻轻跟了出来,心里十分忐忑。
这才坐下半刻钟就出逃,不把太后气死才怪。
在婚事一途,元宝是站在太后那头的。
皇帝眼尾压着瞥了他一眼,“回御书房。”
随后大步往前走。
到了那拱桥上方,脑海里那水袖舞的越发厉害,目色不由一阵眩晕。
他提早出来并非偶然,因着身体罕见出现了不适,
难不成是累坏了?
他年纪轻轻,正当气盛,又没有夙夜未寝的情况,不应该呀。
皇帝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