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她都没有遇到过一场刺杀。
然而如今已经三年,解药却仍然毫无头绪。
千枢忍不住有些焦虑。
闻醉伸手把她拽了过去,按在贵妃榻上摸摸头:“莫急,不是还有第二个办法吗。”
千枢目光复杂:“真把我扮作丫鬟卖进去啊。”
闻醉说的第二个法子,是下午她答应去安府藏宝库后提出来的,一计不成,还有二计,让她假装卖身葬父,到安府当丫鬟。
千枢对此是表示拒绝的,但是在闻醉的武力镇压下,她只能含泪答应。
闻醉笑吟吟点头,似乎嫌她还不够受刺激,遍布着烧伤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:“你要感谢我还有点良心,不然就把你卖给钟宝斋管事做小妾。”
千枢敢怒不敢言。
“等等?”闻醉突然蹙眉,捏住她的衣领一拽,千枢一时失重扑在了贵妃榻上:“你这一路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人?”
千枢想起来那个被她抛弃的男子,眼睛眨了眨:“路上救了一个人,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闻醉起身从贵妃榻上起来,面色如常地拉着她走到后门:“闻着你身上有些酒味,我想起来下午在城西的酒庄里看上一瓶上好的女儿红,现在有些嘴馋,你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