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留下来过年吗?”
闻醉没好气的瞪她一眼,脚尖蹬了下脚蹬,一马当先冲了城门。
千枢冲安如许尴尬地笑了下,两人紧随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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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日后,三人才终于到了上京。
千枢本就身中剧毒,又一路赶路,没好好注意过身/体,此时已是气若游丝,若不是一直有安如许抱走,她连马都坐不住。
安如许摸摸她的脸,有些心疼:“阿千很虚弱,先找个客栈让她休息一下吧。”
闻醉点点头,她也很担忧,这次长途跋涉,路上千枢晕倒了好几次,若是路程再长些,怕是半条小命都没了。
两人排好队,查了通关文书,又做了登记,这才急匆匆地进城。
他们走后,没看到有个守卫偷偷摸摸的,向后方一个正靠在城墙上睡觉的人走去。
那人坐在地上,脸上盖了个草帽。
这守卫走到他面前,毕恭毕敬的叫他:“小流哥,安如许回来了。”
被称作小流哥的男人动了动,伸手把脸上的草帽拿起来,露出一张颇为秀气的脸。
他站起来,刚睡醒声音懒洋洋的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守卫弯腰笑了笑,谄媚道:“刚回来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