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要她回去赶紧歇息,却不料宋熙瑶硬要去领罚。
“祖母宽……宽限一次,便会有第……二次,不行……不能……坏了规矩……”宋熙瑶行礼道别,摇摇摆摆地晃出梨落院,往祠堂走去。
颂菊跑出来:“三姑娘,老夫人说,让你坐轿子过去。”
“受……受罚坐什么轿子呀!不坐……不坐……”宋熙瑶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,在青鹂碧鹃的搀扶下走到祠堂。
夜里寒风骤起,在门打开的那一刻,竟险些吹灭里头新添的烛火。
“啊嚏!”宋熙瑶冷得一抖,手上动作却没有慢下来,很快地跪在牌位之前。
“姑娘,这么冷,捧个汤婆子吧。奴立即去取。”碧鹃道。
“哪有……受罚还取暖的道理?”宋熙瑶摆摆手,“你们不妨先回去,这儿……这儿不要你们陪我受罚。”
青鹂拉着碧鹃跪在她身后:“姑娘不走,我们也不会离开一步。”
宋熙瑶本想再说些什么,却觉脑袋愈发沉重,实在是无法开口。
她努力抬起头,寒风再次自脖根灌入,可她连一个像样的寒颤都懒得打。眼前跳动的烛焰似乎愈来越大,愈来愈模糊。最后她两眼一黑——
今夜的风极为猛烈。夜渐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