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梢。
顾景尘递出一张纸:“我五日来一次,消息够了,给一张。消息多,我便再给你讲些其它的。”
徐长宁连忙上前,双手接过失而复得的契,连声应下,亦步亦趋送顾景尘出门:“公子慢走!”
“再说一遍,此事不允许任何人知晓。包括你抢过来的那个女人。”顾景尘最后道。
闻香楼前拥挤的人流中,顾景尘取下帷帽,扯下帽檐的纱,将光秃秃的帽子随意给了一个路边乞丐。
如今地契到了他手上,便该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,才不算白跑一趟。
接着他去了药房,算了算时辰,只得随意说了几种医书上有相应疗效的药,要小二抓了舂好,便付钱往回赶。
他掸掸身上沾染的灰尘,再次走入烟青坊。
“顾公子,方才有客人找,你竟不在!”顾景尘才踏入自己的房门,管事便气喘吁吁地跟上来,“你去药房,便给我说呀!给老板说作甚?你们是不是闹了什么不愉快?我去问老板是否见过你,老板不答,还是碧鹃下来告诉我的!”
管事噼里啪啦讲一大堆,根本没给顾景尘回答的机会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