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了，她对侍从道：“给子虚阁送个信，就说本公主暂时不去了。萧无欢若有诚意，就到皇都去等着本公主。对了，顺道知会他一声，程应宁也在皇都。让他抓紧时间，否则，我父皇相中了程应宁，他就没机会了！”
李长思对程应宁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，更没打算将程应宁献给父皇。毕竟，她只能给父皇不老泉，给不了另一张药方。
她真正的计划，是将萧无欢这个“半成品”献给父皇。
她跟上官嵘讨程应宁，不过是用来威胁萧无欢，让萧无欢知道，她还有别的选择罢了。
子虚阁。
萧无欢这些日子，总是睡睡醒醒。
收到李长思消息时，他轻笑：“呵，上官嵘躲她那儿去了呀！”
聂羽涅道：“尊上，长公平怕是已经得到另一半异血药方了。咱们还是赶紧启程吧！那不老泉万一被用掉……”
萧无欢挥了挥手，让她退下。
聂羽涅是真着急，“尊上！”
萧无欢道：“程应宁那个呆子，可比本尊好掌控，她既得了程应宁，何必又来威胁本尊？就这等小小伎俩，还不配跟本尊结盟！”
聂羽涅思索了一番，虽觉得有道理，却仍不敢大意，“尊上，万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