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要你一句话,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弟弟!”
聂羽裳不假思索,“不喜欢!”
秦晚烟道:“好,我现在就把这封信交给他,让他好好读一读!”
聂羽裳慌了,乱抓过来,要夺那封信。
秦晚烟将信笺给她,骂道:“怂货!”
聂羽裳一抓到信笺就撕掉。
秦晚烟又骂:“真孬。”
聂羽裳继续撕,好似不撕粉碎了,不放心。
秦晚烟接着骂:“没种!”
聂羽裳本就难受得要死,被这么劈头盖脸骂这么久,终于忍不住了,“秦晚烟,你不孬你有种,那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喜欢他?我哪一点配得上他?是,我是喜欢他,我认!但是,我不可以!”
秦晚烟等的就是这句话了。
她又一次朝秦越看去,竟见秦越不知何时,泪水已盈眶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何况是这么铁骨铮铮的秦越!
秦晚烟真真是又嫌弃又心疼。都不知道这家伙,到底有多喜欢聂羽裳。
聂羽裳却还不明情况,她激动起来,揪住秦晚烟的衣袖,教训起来。
“你是他姐姐,你有空在这里骂我,为什么不去骂他?他是瞎了还是傻了,非得在我这棵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