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古侍卫还是否认,“九殿下也没受伤!”
秦晚烟立马止步,转头看来。
古侍卫连忙解释,“是府上一个很重要的人,病了许久,九殿下说了,这天下,怕是只有您能治。”
秦晚烟这才继续走,“性别,年龄,详细病史,治疗史,都说说清楚。”
一路上,古侍卫说得很详尽。
这患者,竟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,是九王府的下人,摔下枯井失血过多,虽被救回来了,却成了活死人,至今三年了。
进了九王府,后花园曲径通幽后,走了一段颇长的密道才到一间地下石室。
穆无殇已经等着了。
他今日着一袭极简单的便装,还是一贯的冷月白。
白色对于不少男子身上,是白雪,纤尘不染,谦逊温润。可在他身上却是冰霜,孤寒冷清,拒人千里之外。
他正独自一人坐着泡茶,眉眼疏冷略有倦懒。
一张俊脸美得倾世无双,气场却不怒自威,尊贵霸气胜神祇。
这样一个人,无需任何加持,哪怕粗布麻衣混迹人群,都会是焦点。
秦晚烟走进来,他才抬眼,“你果然守信。”
秦晚烟面无表情,“你果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