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儿子,他是秦家唯一的希望。”
秦晚烟极其不屑,“这么说,哪天秦耀祖杀人放火,你也会惯着他?”
秦武达语塞了。
秦晚烟道:“独子,不是你包庇他的理由!更不是你泼脏我的理由!少拿‘独子’二字掩盖自己的无能和下作!”
秦武达急了:“你你你!那你告诉为父,为父该怎么办?你要怪,就怪你母亲没有给秦家生出儿子来!你受点委屈,怎么了?吃点亏又怎么了?你弟弟他哪杀人放火了?他就是被人骗了,欠了债,你就一定要将他说得这么不堪,你就一定要跟他这么计较吗?”
秦晚烟骤然抬眼,淡漠的眸光骤然浮出戾气,无比瘆人!
“啪!”
老夫人骤然拍了桌子,“秦武达,你方才还同我认错,现在竟说得这种话来!敢情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错在哪?”
老夫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“我告诉你,就算今日,你污蔑的不是烟丫头,是个下人,我都决不允许!犯错不认,有责不担,栽赃嫁祸,包庇恶行,这种种恶习,你是跟李氏学来的吗?你是一家之主啊!你是国之将领啊!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
秦武达怔住了。
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“今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