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人昏睡着,你也能治?”
秦晚烟冷冷反问:“怎么不能?”
大祭司愣了。
秦晚烟追问,“你无能,就觉得别人不能?”
“你!”
大祭司气着,却又莫名觉得这话特别有道理,“你,你能你治!本司今日倒要看看,连问诊都问诊不了,这怪疾你能怎么治!”
秦晚烟无视她,大步走入卧房。
陈父五十出头,头上戴着一个线帽,满脸岁月艰苦的痕迹。此时躺在床上,倒也安详。
秦晚烟坐下来,把了个脉,询问陈清明,陈父发病以来的情况。
陈父一开始是轻微的耳鸣,只当是年老耳朵不好使了。
可渐渐的,耳鸣越来越严重。一发病,就有各种奇怪的声音,仿佛从外界传来的,又仿佛从脑子里传来的。
连着数日,一刻都没有停止,且越来越大声,挥之不去,堪称折磨!
这些年,用了治耳朵和治脑的方子全都使上了,病情却没有好转,反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。
陈清明说完,取出一份册子,“这是几位巫医,还有大祭司的诊断记录,药方也都在里头。”
他压低声音,“秦大小姐,这是巫医用的巫文,从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