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平西王爷示意所有人退出去,才质问道: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再不济,也不至于只中五靶!”
程锦麟慌得脸色都白了。如果连父王都怀疑他的箭术,那今日在场的人,岂不都得怀疑他沽名钓誉了!
他解释了一堆,平西王爷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。
平西王爷喃喃道:“这个秦武达,不显山露水也就罢了,还唯唯诺诺,任人嘲讽,没想到是只老狐狸啊!女儿不简单,一个败家子竟也深藏不露!明日可不同今日,你不能再掉以轻心!”
程锦麟道:“父王放心,孩儿吃了一次亏,绝不会再吃第二次!儿臣亲自带的这几个兵,个个彪汉,力大无穷,且都是会水的能手!就算镇安水兵有真功夫,他们也不会输!”
他上前一步,低声道:“儿臣的水性,父王还不清楚?那秦越奴隶出身,一看就不会武功!就算他水性好,在水下,也占不着儿臣分毫便宜!”
平西王爷还绷着脸,倒也没有在斥责。
程锦麟又道:“父王,今日比射箭,是我们的主场,秦家一家子尚且嚣张,何况是明日,他们为主场?他们定不会想到,咱们的骑兵会精通水性!”
平西王爷终于点了头。这一点,他是认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