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羽裳轻笑,“待他醒了,你且瞧瞧,他会不会找季虎算账!”
马车远去,渐渐消失在夜色里。
翌日,临近午时,上官灿才将秦越和秦耀祖送到秦晚烟面前。
秦越站得腰杆笔挺,秦耀祖却是躺在担架上的。
秦晚烟打量了秦越一番,又看了看秦耀祖。
她还未开口,秦耀祖就哭了,“姐,秦越太不是东西了,我……”
秦晚烟随手拿了一团纸,塞住秦耀祖的嘴巴。
她对秦越道:“你说!”
秦越非常诚实,连自己救聂羽裳时的内心挣扎,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最后,秦晚烟并没有对秦越的行为做任何评判。
她才拿开秦耀祖嘴里的纸团,冷冷质问:“秦越让你射箭,你玩什么弹弓?”
秦耀祖欲言又止,一腔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别说,他要用弓箭的话,结果或许会比弹弓强很多。
秦晚烟又问:“那个独眼瞎为何跟羽裳姑娘内斗?”
秦越道:“不清楚,两人好像有很深的过节。古侍卫带人封了云梦黑市,听他说九殿下还派了另一批人去,去了天水牙行。”
秦晚烟既意外萧无欢是朝暮宫的人,更意外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