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郁心看去,眼神也立马变得嫌弃。
不认识还能说得像很熟悉一样。
真是……
屋内,季虎也极鄙视郁心这反应,“郁大小姐乃我赤戎将来的国教大祭祀,如此长敌国志气灭自己威风,怕是不合适吧?
一直态度平和的郁心分明有些激动:“这儿也没外人,摄政王何必端着?摄政王若非忌惮九殿下,这会儿该在边陲杀敌了吧?”
季虎立马辩解,“哼,和解是皇上的意思,并非本王本意!穆无殇在本王眼里,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兵崽子!”
郁心立马反驳:“如果我没记错,九殿下第一次挂帅亲征的年纪,要小摄政王当年三岁。”
季虎气着,“你!”
郁心又道:“东云南部四国,除了苍炎九殿下,何人敢明着挑衅中州皇亲贵胄?尤记当年苍炎国与……”
季虎恼羞,“够了!”
屋外,秦晚烟也觉得够够的!
她是来听正事的,可不是来听人变法子夸自己身旁的男人的!
夸就夸,还没夸到点子上。
穆无殇岂止敢招惹中州的豪门贵胄,哪天不高兴了,直接招惹中州皇帝都是会的!
郁心打住了,道:“我药王宫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