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自己清醒。
可是,一抬头,竟见镜中的自己,双眸通红,明明不曾哭过,却好似哭过。
她闭眼,冷静了好一会儿,待睁眼时,双眸已恢复一贯的镇定,淡漠。
一番梳妆,又是清绝艳丽,飒爽洒脱的样儿。
她一出门,秦越就发现不对劲了,“姐,你怎么了?”
秦晚烟面无表情,“眼睛进了脏东西,没事。”
秦越并没有怀疑,在他的认知里,要这姐姐哭,比要她笑还难上一百倍。
他连忙跟上,犹豫了片刻,才道:“姐,你真的要招降她?”
秦晚烟反问:“你不想?”
秦越认真道:“不想。”
秦晚烟却道:“我招降她,又不是你招降他。”
秦越语塞了。
好一会儿,他才又出声,“姐,那妖女不是正经人,不足信。”
秦晚烟没回答。
秦越又道:“一个姑娘家如此不知廉耻,以色.诱人,自己的底线声誉都不守,还有什么会守的呢?”
秦晚烟这才止步。
秦越更认真了,“没有原则的人,不可用,更不可……”
秦晚烟蹙眉,“没守住底线?她怎么着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