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二位,礼成了!礼……成了!”
这意味深长,上官灿听得明明白白的了,顾惜儿却秀眉微蹙,全然不明白这是什么寓意。
上官灿慢慢坐回她身旁,脸红得像是快燃烧起来。
喜婆又道了好些祝贺词,才退了出去,“二位,春.宵一刻值千金,老身就不耽误你们了。”
门关上,门外的身影和灯火也渐渐远去。
夜归于寂静,屋内所有的喜庆也都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红烛摇曳,烛光映照着一双新人。
上官灿双手按在膝上,正襟危坐。
顾惜儿扯着手帕,羞赧敌不过好奇心,很快就低声:“你刚刚看什么?怎么就是好兆头了?”
上官灿双手抓了抓,迟迟都没回答。
顾惜儿也不等他答,起身蹲下,往榻下看。塌下什么都没有,就只有那合二为一的酒瓢。
她坐了回来,还要问,上官灿连忙道:“听喜婆说,你催了我三次。”
顾惜儿这才想起这事来,又羞又急,解释道:“我就是想瞧瞧那幅画!你放哪了?我满屋都找不着。你去取来,我就瞧一眼,就一眼!”
上官灿低下头,“顾惜儿,我跟你说件事,你先别难过好不好?”
顾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