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溅起,在聂羽裳美艳的脸颊上画出一道殷红,而百里惗惗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又深又红的血口。
秦越始料不及,拦都来不及拦。
聂羽裳一把拭去血迹,露出解气的笑颜,“贱.人!跟本小姐逞什么尊贵!”
秦越只听陈清明说这百里惗惗是无渊岛大祭司的亲女儿,是圣女,其他的也没时间多谈。
这等身份的人,就算是私逃出来,也不是能随便伤的吧?
他不悦质问,“聂羽裳,你这是作甚?”
聂羽裳何等精明,早看出了些异常,她试探道:“看样子,你们认识这个贱.人呀!”
秦越只蹙眉,不语。
哪知,聂羽裳握紧发簪,猛地又是一划!在百里惗惗另一边脸颊,也划出了一道更深更长的血口。
百里惗惗似乎感觉到疼,颤了下,却没有醒。
秦越立马上前,拽起了聂羽裳的手,夺下了发簪,气呼呼道:“你非得惹事吗?”
聂羽裳冲他微微一笑,却随即冷沉了脸,“就毁了张脸算惹什么事?老娘没捅死她,算她命大!”
她挣开秦越的手,补充道:“不管什么人会替她出头,尽管来找老娘!”
秦越也不笨,他压着怒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