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忍的愤怒,双手却都举着,好似缴械投降。
秦越?
他怎么来了?她昨晚上不是去出喝酒了吗?怎么就睡在榻上了?
秦越,怎么也在她榻上?
秦越?
秦越!
聂羽裳瞬间清醒,突然惊声,“啊!”
秦越连忙捂了她的嘴,低斥:“闭嘴,我姐在外头!”
聂羽裳见秦越这么紧张,心下更惊,连忙拨开秦越的手,“昨晚上,我、我……我把你怎么着了?”
一听这话,秦越的脸色越发难看了,这像是女人跟男人说的话吗?
像话吗?!
这个妖女竟能不假思索说出来!她醉酒后到底干了多少这种事?
习惯了吗?
程应宁死后,她就这么放纵自己,这么堕落吗?
她就算不为自己!她对得起程应宁吗?
如此不知廉耻,她还哭什么哭?
秦越心烦意乱了整整一晚上,本就恼着,此时此刻,完全是怒不可遏,却不自知。。
他等了片刻,见门外没动静,他狠狠推开聂羽裳,下榻。
他真不想搭理她,径自整理衣裳。
聂羽裳多的是大醉酩酊,完全断线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