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跟着你学了,我来管人管事?”
苏院长更恼,“你还……”
苏寒却认真道:“父亲,这届大会,收到的申请书比上一次多了足足一百份。每一份我都亲自翻看过了,看得我眼都快瞎了!这里头至少三成,是棘手的病症,虽还没到需要会诊的份上,可一般患者,也未必能找着合适的大夫。这三成的里头,至少有一半是拖不得了,这些,真真就都是人命了呀!”
听到这里,苏院长认真了起来,都忘了生气。
苏寒越发认真,“父亲,我想好了。我也不给咱们的大夫们添麻烦,就从医学院的学徒中调派人手,将那些没有被挑中的申请书,按病情的轻重缓急分类,或留医学院医治,或转介绍给对应领域的专业大夫。”
苏院长若有所思地点头,“倒也是个法子。”
苏寒大喜,“父亲,你若认可,待会后,我就找长老会说去!还有,咱们医学院,每年都有无法肄业的学徒,他们中有些跟我一样,天赋有限,有些压根就是被家里头逼迫来学的。不如,让他们跟着我,一道管事,你看呀,这……”
苏寒一直说,一腔的热情,无数的想法,巴不得一次就同父亲说完。
苏院长转头看来,见儿子眸中布满了血丝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