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位置,你到这儿来吧!”
他又补充道,“我学医多年了,也只能旁听,”
这话,俨然是在给秦晚烟台阶下。
秦晚烟又看过去,心下越发纳闷。
她一看就看透苏姝不是个好东西,却看不透苏院长和苏寒。苏院长倒像个温厚之人,而苏寒的心地看似也纯良。
聂羽裳的仇,到底是有误会,还是,苏家父子俩表里不一?
她思索着,没做声。
众人见状,只当秦晚烟无话可说,就都等着她站起来。
挑事的苏姝,早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了,她看着秦晚烟,嘴角泛起轻蔑的弧度。
她才不管矛头是指向谁,总之,她就是不允许秦晚烟坐在那个位置上。
很快,秦晚烟真站起来了。
苏姝暗喜,嘴角轻蔑越甚。
哪知道,秦晚烟并没有往旁听席走去,而是走到旁边神医暮芸的位置上,大大方方入座。
她不像平素那样笔挺着小蛮腰端坐,不似一般女子的坐姿娇柔优雅。
她一手搀在扶手上,翘起二郎腿,整个人懒懒地倚靠着,淡然自若,老神在在。
看似慵懒,气场却十足,挑衅味更是十足!
这下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