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整五年了,她都找不着办法讨一个公道。直到,秦晚烟告诉她,薛悯其实没死!
聂羽裳一步一步朝苏院长走去,质问道:“当年,程应宁在去医学院之前,没有接触过任何病人,更没有去过疫区。老娘与他一路相伴而来,也没有被传染,他不是被误诊,是什么?!”
苏院长一言不发,端坐着,看似冷肃,实则表情僵硬。
聂羽裳又质问:“试问,一个中了流火之毒的人,身体本就虚弱,与麻风病人关押一块,能不被传染吗?能不成为重症吗??诊都诊不对,还能医治好吗?”
苏院长依旧端坐,一动不动,双鬓却浮出了汗珠。
聂羽裳止步他面前,她怔怔地看着苏院长,突然就哽咽了,“苏院长,流火之毒与麻风之症,同时加注在一个人身上,一定非常痛苦难熬吧?你们是当大夫,你们能跟我说说,那到底有多痛苦吗?”
苏院长绷不住了,“聂姑娘,此事……”
聂羽裳却不听,又问:“苏院长,你们知不知道程应宁到死的最后一刻,都不知道自己被误诊了!!在那场暴.乱里,他没有袭击大夫,也没有想逃,没有想连累任何人,传染任何人!你们知不知道他是一个多善良的人?”
全场,静寂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