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程应宁压根不认识,怎么会蓄意谋害?”
秦晚烟冷笑道:“当时诊断篷内,就只有苏姝和程应宁两人吧?是否有冲突,谁知道?”
苏院长急了,“秦大小姐,你这,你这分明是乱说话!误诊的罪,我们愿意认!可是,欲加之罪,还请秦大小姐……自重!”
这时候,苏姝抬起头来了,泪流满面,眼睛红得像是无辜的小兔子,“秦大小姐,我当年真真是大意了,我,我……”
她都泣不成声了,好一会儿才继续说:“那阵子我白天坐镇,晚上还要为病人们守夜。我是累坏了,才跟哥哥换岗,才……才大意了。我真真不是故意的!我与程公子诊断就一会儿,一确诊立马令人将他送走,并无冲突!”
秦晚烟饶有兴致,“苏寒方才也说了,说话要有证据。你有证据吗?”
苏姝气着了,“你!”
众人也都生气,只觉得秦晚烟就是无理取闹,就是狡辩。
一老大夫道:“苏大小姐性情温顺,乐善好施,常与人方便,与患者更是体贴入微。这都是有目共睹的!就是刚刚郁家那事,若非你咄咄逼人,她也不会与你大声说话!这样的姑娘,怎么会跟一个陌生患者起冲突,蓄意谋害呢?
苏寒道:“秦晚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