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分不清楚现在和小时候,分不清楚父亲是对苏姝的逃跑绝望,还是对他的顽皮绝望。
寂静中,渐渐地有人出声了,都是询问苏姝的头皮怎么会这样。几位长老去朝苏寒看来,他们是知情的。
苏寒看着他们的,明明没有被责怪,却越发无措,越发像个小孩子,一如当年那边无措地站着。
歉疚,本是心里的伤,却在苏姝每一个无辜无助的眼神里,每一次抓挠头发的动作里,久伤成病,无法治愈。
却,从未有人知道。
突然,苏寒转身,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苏院长这才缓过神来,起身来追:“寒儿!寒儿!”
众人也跟了出来,然而,门外早已空无一人了。
苏寒不知所踪。
秦晚烟和韩慕白并没追上聂羽裳他们,两人便先往回走了。
秦晚烟道:“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!”
韩慕白道:“看那脚力,聂姑娘要追上她,不算难,还有越少爷在,放心吧。”
秦晚烟从苏姝的轻功就能判断出苏姝的能耐大小,她也不担心,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。
韩慕白道:“苏姝头顶那伤,怕是小时候烫伤。”
秦晚烟一点兴趣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