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我没、没想问清楚昨夜是怎么回事,就由我相公污蔑你,我也有错!我给你道歉!”
从秦越出现的那一刻起,秦越的心思就完全没在这件事上了,并无所谓谁对谁错,谁道谢谁道歉。
她余光朝秦越看去,很快就收回,也什么都没说,只点了个头,转身就往外走。
秦越余光瞥去,既没留人,更没有追去,却大声问林婶道:“我姐呢?”
林婶连忙回答:“刚走没一会儿,应该是去白日梦了。”
秦越瞥了上官灿一眼,什么都没说,也大步往外走去。
到了大门,只见聂羽裳和肖妈妈都还没走,似乎在等马车过来。他明明瞧见了她们,却目视前方,视若无睹。
仆人刚把马牵走,他也得等。
就这样,聂羽裳在后,秦越在前,一个看向一旁,无比缄默;一个目视前方,面容冷肃。
两人仿佛陌生人一样,连一句寒暄都没有。
明明只过了一会儿,却漫长地好似很久很久。
肖妈妈暗暗打量起秦越颀长笔挺的背影,只觉得这小子跟第一次见时不一样了。
也就一年左右,也就大了一岁,却好似长大了很多。少了一年前青涩稚嫩的硬气,多了一份大男人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