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一出声,全场越发安静。
聂羽裳极力地保持镇定,却终究绷不住,别过头去看向一旁。
不必想都知道,秦越要发飙了。
上官灿缓缓转过头去,虽然没有上一次面对秦越的气焰,但是,这一回他真不是故意诋毁聂羽裳,更没有挑衅秦越的意思。
他是打心底觉得,如果要用“已婚”这一计谋,那聂羽裳绝对是最最最合适的人选了。
他有三大理由!
第一、以聂羽裳的能耐,不是把安若盈气哭了,就是把安若盈气疯了。
第二、聂羽裳又不介意什么名节,什么名分。若是找其他人,已婚的不行,未婚的更不行。
第三、秦越更明显是喜欢聂羽裳的,否则,上一回也不会把他揍成那样子了!
上官灿在心里头呐喊着,“秦越,你要是能找出一个比聂羽裳更适合的人来,本少爷给你磕头认错!”
然而,面上,上官灿早输了。他看着秦越,悻悻的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秦越盯着上官灿,也半晌都不说话,眸光越来越冷,甚至都透出了些许狠色。
一室寂静,气氛越来越不对劲。
顾惜儿见秦越眸中那狠绝,心里头瘆得慌,好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