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盐巴吗?”
顾惜儿道:“可以。”
上官灿又问:“三天呢?”
顾惜儿想了下,道:“也还行吧。”
上官灿乐了,“你的口舌受得了寡淡的味道,你的身体可受不了。你要是三天不食一丁点盐,保准腿软,甚至浑身发软!你想想,这盐运要是断了,各地出现了盐慌,那是什么后果?”
顾惜儿恍然大悟,“农民下不了田,士兵打不了仗!这东西跟粮食一样重要!关乎社稷!”
上官灿竖起大拇指,“娘子聪明!”
顾惜儿高兴地朝秦晚烟看去,“烟姐,对吗?”
秦晚烟点了点,问道:“还有吗?”
上官灿挠了挠脑袋,想了半天,想不出来,顾惜儿也思索不出。
穆无殇却开了口,“秦越,你说说。”
秦越正走神,反应却也很快,“还有最重要的赋税。”
穆无殇不动声色,只示意他往下所。
秦越道:“粮食可以种植,自给自足,盐巴却必须与官家购买,每一个人都逃不掉盐税。”
穆无殇和秦晚烟皆点头。
上官灿和顾惜儿还真没想到赋税这一层面,都认真听着。
秦越继续道: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