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枕。
这主意是秦晚烟想出来的,将两人间隔开,以免不留神睡着了,凑到一块去。
为此,穆无殇将秦晚烟独自一人丢在马车里好几天,自己当起了车夫。
穆无殇抬眼朝秦晚烟看来,问道:“烟儿觉得呢?”
秦晚烟正低头看着信函,眼都没抬,只随口答道:“去水榭做什么?送死吗?”
穆无殇嘴角轻泛,“也是!”
他冲古雨大声道:“去须尽欢吧!”
他又瞧了一眼秦晚烟那美艳的侧脸,才闭上眼睛,继续养神。
秦晚烟知道他闭眼了,才看过去,见他冷峻好看的侧脸轮廓,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才低头继续看信。
古雨却听得一脸莫名!
这两主子各自的心腹都埋伏在水榭,对水榭进出的人士了如指掌的。这么心急着赶过来,就不先亲自过去瞧个究竟吗?
古雨并不知道,秦晚烟和穆无殇早就看出了端倪。郁心这些日子频繁进出水榭,仿佛就是故意暴露一样。
这里头,必有蹊跷。
只是,如今,他们还不确定郁心到底是萧无欢的人,还是季天博的人。
也不确定,这一回是季天博故意这么做,想把他们引来;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