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,“真没骗你,本尊早点恢复精神,咱们就早点出去。”
他慵惓浅笑,紫眸温软而宠溺,“听话,别吵,自己去逛逛。”
说罢,他打了个呵欠,别过头去,又闭上了眼睛。
秦晚烟心有怀疑,怎么可能离开?
她移步到旁边的树阴下,负手而立,小蛮腰笔挺,冷着脸,盯着萧无欢看,就好似看守战俘的军官。
萧无欢偷偷睁眼看她,立马又闭眼,开心地嘴角险些泛起。
他要的不正是她怀疑他吗?
他要的不正是她守在身旁吗?
大骗伤情,小骗怡情。
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,才又闭眼,倦意更浓。
倦了会犯困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可是,于他而言,疲倦归疲倦,睡意归睡意,二者从来都不是等同的。
哪怕再疲倦,也都毫无睡意。
要么在熟悉的琴瑟丝竹声中沉沦失神,不知不觉有了睡意;
要么在一番辗转反侧,头痛欲裂的煎熬,筋疲力尽中生出睡意;
要么一颗夜魇入梦,都不知道睡意是何物……
都说失眠是心中挂着事,事了,心便安,心安好入眠。
可他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