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说不迟。”
秦晚烟本都不打算多说了,见聂羽裳这笑,嘴角不自觉勾起轻蔑,“连个妹妹都调教不好,还成日把姐字挂嘴边?”
聂羽裳仍旧笑着,打趣道:“丢人啊,从今往后,在你面前,我就以妹妹自称了!”
秦晚烟一记冷眼立马甩过去。
聂羽裳冷不丁挽住她的胳膊,又道:“我早说了,我得喊你一声烟姐。”
秦晚烟挣扎。
聂羽裳非但不放手,反倒将脑袋靠到秦晚烟肩上去,“烟烟,姐姐真的不好当啊!”
这语气,似乎玩笑,似乎伤感。
秦晚烟嫌弃地瞥了眼去,没回答,竟也没有再推她,只转身往外走。
聂羽裳挽着,靠着,跟着往外走,又问:“烟烟,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
秦晚烟还是不搭理。
聂羽裳却一直说着:“长痛不如短痛,对吧?”
“她求而不得,我得而复失,我们算哪门子的一样啊?”
“当初,我就不该心软,不该让她进朝暮宫,我不是个好姐姐吧?”
“羽涅她自小正经,老是像个姐姐一样训我没心没肺,没个正经,呵呵,到头来,真正没心没肺的人,原来是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