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殇很快从另一条路找过来,他看了萧无欢一眼,便追上秦晚烟。萧无欢嘴角的自嘲愈甚,慢慢跟上。
天还未亮,云城仍旧一片寂静。
秦晚烟令人将郁心押送去苏家,便同穆无殇他们带着昏迷的季天博,往福来药堂赶。
到了福来堂,东方既白,朦胧破晓。
药师们已经制好了药,来福堂后院收拾得干干净净,一片静谧。
聂羽裳亲自守了一夜,如同他们预料的一样,这是一场戏,根本没有人进出。
“嘭”一声,后门被撞开,没一会儿,两个药师和数名学徒全都被押了过来。
秦晚烟很干脆,将被五花大绑,昏迷不醒的季天博丢在地上。
两药师见状,吓得脸色瞬间白掉,那老药师甚至都腿软,跌坐在地上。
“饶命啊,我们也是被迫的!”
“我们只负责制药,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过!饶了我们吧!”
……
果然如聂羽裳和萧无欢预料的,抓季天博来审这两人,比审季天博容易多了。
秦晚烟冷声:“制什么药?可有药方?”
药师连连点头,“有有有,在屋里,小的这就去取!”
萧无欢跟了过去,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