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父身体不适,无法前来贺寿,令在下与家姐一道前来。”
在场也没人再追究秦武达到底是装病,还是真病,全都等着秦越说下去。
秦武达不了就罢了,秦家不送礼也罢了,这姐弟俩至少得代表秦家,代表镇安水兵同安家,同准备参与竞拍的众人,说一声“谢谢”吧?
岂料,秦越非但没明确表示领情,还催促起来。
“安三爷,这贺礼数量不少,怕是要耗费不少时间,还是尽快开始吧!”
说罢,他就坐了回去,不苟一笑的脸上只有冷硬严肃,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众人面面相觑起来,都觉得秦越没见过世面,不懂事,不会说话。于是,都等着秦晚烟站起来,作补充。
可是,秦晚烟比秦越还镇定,在众人的注视下,仿佛一个旁观者,径自用膳,慢条斯理。
众人越发不可思议,心下多有非议。
康治皇帝瞥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穆无殇,倒也不动声色。
这时候,十一皇叔出声了,“本王觉得秦越说的也有道理,这一百三十多样贺礼,一件一件竞拍,得拍到猴年马月?赶紧开始吧!”
安老爷子立马给安三爷使眼色,让安三爷赶紧开始!
他就不相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