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离。
秦越浑身僵硬,面无表情。
突然,他伸手推她。可是,聂羽裳却立马将他搂得更紧,娇唇再次覆上,仿佛极害怕失去。
秦越没有再推她,也没有任何回应,他的眼眸也都空洞了。
聂羽裳吻他的唇,吻他的下巴,一路吻到他衣襟,双手缠了他的腰,整个人赖在他怀里。
终于满足了,停下了,平静了,不哭了。
安静地睡了过去,好似一只充满安全感的小兔子。
可是,秦越却好似傀儡一样,一动不动地靠在榻上。
良久,他嘴角泛起冷笑,“聂羽裳,你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