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耀祖要出门,秦越立马出声:“坐回去!”
秦耀祖都快哭了,“我不会跑的!”
秦越又不理他了。
秦耀祖道:“我现在身无分文,就算有跑的心,也没跑的能耐!我跑到这么偏僻的地儿来了,还被云栩那厮抓了,你们都能找着我!我真真不敢再跑了!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!不是我说你,其实……”
话到一半,秦越就堵了秦耀祖的嘴,还缚了他的双手,绑在一旁的暖榻上。他拽了好几下,确定牢固了,才放心。
他一言不吭,径自出门去。没一会儿,他就抱了一堆酒回来。
他坐在暖榻的另一头,背对秦耀祖,曲起双腿,安安静静地喝,一杯接着一杯,一壶接着一壶。
一地空壶,他也终于醉了。
他的酒品真真好得过分。别说是耍酒疯,就连一句醉话都没有,甚至连空酒壶都是一个个放好,无一破碎。
他似乎还有些不放心秦耀祖,回头看了过来。那双一贯澄澈干净,冷肃沉稳的眸子,竟红得骇人。
秦耀祖都被吓着了,“秦越,你,你……你不会是哭了吧?”
他想认真看看,然而,秦越却突然倾倒,躺在榻上,完全醉倒了……
此时,秦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