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烟认真听到,心下大致有了判断。这厮应该是小时候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伤,导致失眠的。
她看着萧无欢,若有所思,颇为认真,等着萧无欢往下说。
可萧无欢却停了下来。
秦晚烟可不想耽搁太久,问道:“如此说来,老身方才的诊断并没有错。你怎么又说不是噩梦?难不成,真是春梦?”
萧无欢的表情又一次僵住了。
他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,被这么一问,更是开不了口。他发一百个誓,他绝对没有做过那种梦!想都没想过!
他向来不是个正经的人,可在这老太婆面前,真是小巫见大巫了!
虽然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,也还是个大夫,可说话也不能如此直白,不知廉耻吧?
就不知道,面对病人,尤其是异性病人,要隐晦些?
许久等不到萧无欢的回答,秦晚烟若有所思起来,“夜魇这药,有新品种了?不做噩梦做春梦?你哪来的药,何人所制?”
萧无欢:……
秦晚烟只当萧无欢默认,不好意思了。
她继续道:“噩梦伤神,春梦伤的乃是精气神。”
按聂羽裳和聂羽涅的说辞,这家伙并非真风流。可实际上,她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