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羽裳的心都疼了。
他说:“郁泽在熬药。”
聂羽裳咬着牙,又道:“让古雨来守着便可。”
秦越道:“古雨不在。”
这儿须尽欢的后院,品叔离开后,就不允许下人过来了。并没有下人可使唤。
聂羽裳冷声:“我不想见着你!”
秦越沉默了。
聂羽裳又道:“你不是让我好好活着,好好做个人吗?”
她迟疑了,可心一狠,还是继续说:“我有盼头了,我最亲最信任的男人还活着,我现在愿意好好活着的,愿意好好做个人了!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
说到这,聂羽裳又一次忍不住停下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,不过片刻,还是继续往下说:“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出现了?每次看到你,我都不得不提醒自己过去的那些糊涂事!都忘不掉自己过去五年,活得有多可怜,有,有……有多对不起程应宁!”
一门之隔,屋外,安静地仿佛一个无声的世界。
都不知道,秦越还在不在。
聂羽裳等了许久,也不管他还在不在了,撂了狠话:“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,不过是图安慰,图好玩罢了!”
这话一说完,聂羽裳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