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住了,与你无关的事,不要来求情。”
他说罢,等了片刻,见秦越仍旧无话,便驱马离开。
秦越低着头,闷闷而行。
深夜,四人在客栈落脚休息。
穆无殇寻机找到了聂羽裳。聂羽裳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,不待穆无殇开口,就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穆无殇万万没想到东庆女皇的玉兰花会是那个寓意!他的脸都黑了,心下泛起阵阵厌恶。
聂羽裳怯怯的,“九殿下,这事,我真没有瞎说!我不告诉烟烟,万一日后东庆女皇拿这事做文章,吃大亏的绝对是是您呀!您说对不?”
穆无殇没做声。
聂羽裳又追问:“您说对不?”
穆无殇冷眼看去,聂羽裳这才收敛,连忙又道:“除了这件事,我什么都没说了!”
穆无殇冷声,“难不成,除了这件事,本王还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?”
聂羽裳连忙摇头:“不不,除了这件事,九殿下也没做什么让烟烟不高兴的事。对吧?”
对吧?
什么意思?
穆无殇眸光更冷。
聂羽裳连忙赔笑,“九殿下,我的意思是,我就只说了这件事。烟烟可在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