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秦越的质问,聂羽裳想解释,可转念一想又作罢了。
她故作解释不出来的样子。
秦越道:“说不出来,便是默认!”
聂羽裳上了马才回头,也没回答,嗤之以鼻,便挥鞭要走。
秦越却上前拉住缰绳,拦住她,“利用我姐,挑拨她和九殿下。你是急蠢了,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
聂羽裳故意态度傲慢:“是又怎么样?等你姐反应过来,自会找老娘算账。轮不上你这个毛头小子来多管闲事!”
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,自称姐姐了。也不打算再以姐姐自居了。
若是以前,秦越听到这些字眼必定会恼火,可此时,他却没有什么反应。他看着聂羽裳,那双干净明澈又老成冷静的眸子,格外认真。
他说:“做人要有良心,有所为有所不为,你好自为之!”
他放开缰绳,径自翻身上马,先聂羽裳离开。
聂羽裳看着他的背影,半晌才喃喃问道:“知道老娘没良心,嫌弃厌恶就是,为什么还要执着?”
秦越走得很快,背影都消失了。
聂羽裳还在原地杵着,她突然愤怒大喊:“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,要聪明点!你懂吗?臭小子毛还没长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