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自语:“你就不怕我告诉秦越,你偷看他练功吗?”
他想了下,又道:“你不是要死要活只要程应宁吗?偷看秦越作甚?”
上官灿思索了好久,似乎想不明白,最后也懒得琢磨了,“女人啊,真是难懂!”
他回头朝秦越那边看了看,又回头朝聂羽裳消失的方向看了看,避开他们俩,往另一边走去。
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盯梢,就是失眠了瞎逛荡。
讲真,他这辈子鲜少失眠过。哪怕为云栩这件事,吃得不怎么好,可睡还是睡得很香的。
可如今,却因为顾惜儿迟迟没回他的信,他居然失眠了。
那个小妮子现在到哪了?
真打算去东庆给男人美甲吗?
是信没送到,还是她忘了回?还是她故意不回的?
小妮子再不懂事,也得顾着自己的声誉,顾着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的颜面呀!
可是,她其实是挺懂事的一个小妮子的。
她……
她不会赚钱赚得太投入,把他给忘了吧?
上官灿越走越远,留下了一个抓耳挠腮的背影。
此时,顾惜儿其实已经快到东庆皇都了。她下榻在一家客店,尚在整理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