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转头看向了一旁。
聂羽裳低下了头,整个人变得格外安静。
昨夜秦越离开了,她也是知道的。
她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,程应宁会回来。她更没有想到,程应宁回来了,她也得不到救赎,甚至失去了欢喜高兴的资格。
她将一切罪责和内疚藏在心里,哪怕藏一辈子。当然所有人都讨厌的自私者。
可是,秦越呢?
那么好的年华……
何时,才能真正释怀?
此时,东庆女皇派出的侍从已经在海邻外候着了。
房间里,穆无殇早已离开。
秦晚烟把玩着一个香囊,若有所思。这香囊上绣着苍炎皇家的标志,正是她从穆无殇身上顺来的。
她将香囊丢在了罗汉榻上,转念一想,不仅将香囊拿起来,还将穆无殇这几日睡过的枕头也拿起来。
她走到塌边,把枕头放好,而后将香囊丢到床榻的最里头去。
门外的仆人已经在催了,她没搭理,她看来看去,还有些不满意,取来一件兜衣,撕下一小角也丢塌里去。
也不知道她脑补了什么场面,那向来冷漠的嘴角竟有些上扬,有几分羞赧,又有几分幸灾乐祸。
终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