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,喜怒皆不形于色。
这一次对视,并没有太久。
康治皇帝很快就一副很无奈的样子,道:“行了行了,这里没别人了!你们三个,都起吧!”
他突然变得平易近人了很多,示意他们都坐下。
他又一次叹息,仿佛真的很无奈一样,道:“九哥儿,烟丫头,朕当然知道东庆女皇的嚣张。她也不是没跟朕谈过联姻的事,朕也甚是反感!只是,你们还未回来,这帮老大臣们就成日来朕这儿念叨!朕不在他们面前做做样子,明儿早朝怕是要将你们三个,都传召过去!”
他拍了拍桌子的折子,又感慨道:“如今也好,让东庆女皇彻底似了这条心,也让她知道,我苍炎可不是好欺负的!若真要开战,那就战吧!”
穆无殇和秦晚烟都很安静,十一更加缄默。
康治皇帝却一点儿都不尴尬,他瞧了瞧秦晚烟,意味深长地问,“烟丫头,你说说,朕该称你公子秋,还是暮芸大夫?”
他将手搁在桌上,又道:“暮芸大夫,你该朕复诊复诊,朕的喘鸣症是否痊愈了!”
穆无殇立马出声:“父皇……”
然而,十一却直接上前,一边给康治皇帝把脉,一边道:“皇上,您这是怀疑烟丫头的医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