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庆女皇一想到秦晚烟那得意的表情,就更加生气了。却不得不告诉自己,不能生气,不能生气。
她一边努力安慰自己,一边喝了药。
这药真真难喝,她伸出手去,“你给瞧瞧。”
禾老没动,“陛下,老夫不懂此症,爱莫能助。”
东庆女皇冷笑,“你连程应宁那张丑脸,还有身上的疤都治得好,”朕当你医术精绝,可与秦晚烟那个贱人不相上下!”
这话,讥讽意味极重,极差直接告诉禾老,她在怀疑他了。
这老蛊师在给程应宁下蛊的时候,也开始给程应宁治疗脸上和身上的伤疤。
他说他要试试,不一定能治好。
东庆女皇也没当真,哪知道他真的治好了。就在昨日,她亲自为程应宁揭下纱布,看到的一张如玉无瑕,俊美干净的脸。
就仿佛,不曾经历过那场瘟疫,那场火灾。
那一刻,东庆女皇怀疑了禾老。毕竟,之前许国师只说这位蛊师蛊术精绝,并没有提及医术。
东庆女皇审视着禾老。
禾老非但不怕,还冷笑,“女皇陛下,老夫说过了,老夫不过是偶得祛疤的奇方,你若不信,这方子送给你便是。”
他说着,还真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