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另一手也抬起,慢慢抓紧。
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,就怕一抬头看到他的脸,一切就会变成一场自欺欺人的梦,支离破碎。
侍卫上前,一边为程应宁松绑,一边道:“聂姑娘,我们快走吧。”
聂羽裳好似没听到一样,仍旧将程应宁的拽得紧紧的。
程应宁的手僵着,都不敢放落。
侍卫又劝:“聂姑娘,这里并不安全,还是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聂羽裳的手都颤了,没有回应。
侍卫无奈,朝程应宁看去。
程应宁有些无措,也有些紧张,“先,先回去吧。”
聂羽裳这才缓缓抬起头来,那张妩媚的脸早已布满泪水,双眸更是哭红了。
程应宁怔住,莫名地心慌。
聂羽裳根本说不出话,拽着他,呜呜地哭着,同方才的强势判若两人,就好似个孩子。
程应宁越发心慌,亦越发手足无措,“你,你别哭……别哭……”
聂羽裳可听话了,一直点头。越是点头,眼泪越是掉得厉害。
程应宁都不知道如何是好,聂羽裳却慢慢圈住了他的腰,渐渐地、小心翼翼地,将他抱紧。
没有人知道,她梦过多少回这样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