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刀割一样,“程应宁,你……你连我都忘了?”
程应宁无话,默认。
聂羽裳捂住了嘴,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,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。
雪后的草地,又凉又湿。
侍卫们面面相觑,终有人上前要扶聂羽裳起来,聂羽裳却推开,她自己站了起来,走向程应宁。
程应宁更慌,下意识后退。
聂羽裳的心疼得无法形容,仍旧往前。
程应宁还是退,“聂姑娘,你……你别这样!我,我……聂姑娘,你给我一点时间,咱们……好好谈谈,好不好?”
聂羽裳止步了,忍不住揪住心口,看向别处。
良久良久,她都无话。
无声无息,努力克制悲伤,安慰自己,这不是最坏的结果。
已经经历了最坏的结果,还有什么好害怕,好悲伤的呢?
他还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,她此生还能再次拥有他,就不应该害怕,不是吗?
她几乎耗尽了所有心力,才安慰好自己。
她回头看来,“没、没关系……没事的,你……你会想起来的。你会的。”
程应宁点了点头,他也希望自己能想起一切,只是,他希望,同聂羽裳希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