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,甚至慌张。
聂羽裳其实是要回避,她没想到程应宁会这般误会。
除了难受,还是难受。
即便是未婚夫,她与他其实也一直发乎情止乎礼,两人哪怕亲吻,都是点到为止,屈指可数的。
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妖女,只有他最清楚她的底线,也从来不会越线。
很快,聂羽裳就觉得自己这想法可笑了。
毕竟,他都忘了。
而她自己,也早已经不是多年前的聂羽裳了。
底线?
她也配提这两个字?
她突然就想起了秦越,那个骂过她脏的秦越。
她没有解释,僵硬的嘴角硬是扯出笑容,“我,我让他们进来!”
她转身就走,像是落荒而逃。
侍卫检查了一番,确定程应宁背后有胎记,才退出去。
程应宁并不奇怪,那个神秘的禾老都能换一张脸给他,何况是区区一个胎记呢?
他暗想,东庆女皇要再次抓住萧无欢怕是不可能了。别说云栩了,就是拿秦晚烟换真正的程应宁,东庆女皇都不舍得吧。
侍卫禀了聂羽裳,就离开了。
聂羽裳站在门口,望着程应宁,走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