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拿这件事当做借口,为自己解围。
聂羽裳愣住了,没想到会是这样!
程应宁连忙道:“你……你给我一点时间,好吗?我暂时哪都不想去。无论……无论我们过往感情如何。先……先把该做的事情做了。你说的没错,秦大小姐不是帮你,是帮我们报仇。这份恩情,我们……先还了。”
聂羽裳只觉得满腔的话要说,却不知道说什么,怎么说!心,堵着特别难受。
何为自作自受,或许,就是她这样吧。
她没有再多的解释,只忍不住想,有朝一日,他全都想起来了,对她过去那五年的荒唐,放纵,会是何感受?
她不敢想象,更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。
她道:“既是如此,我们就暂时在泗颍住下吧。如果,如果他哪天愿意去赤戎,去朝暮宫……我们,我们走。”
程应宁仍旧着急,他要的是跟着秦晚烟他们呀!
他想问,却怕聂羽裳怀疑,只能干着急。
聂羽裳沉默了好一会儿,淡淡道:“秦大小姐说了,无需我们报恩,别再给……给他找麻烦或许,就是报恩了。”
她说的“他”分明是秦越,程应宁听的“她”却是秦晚烟。
程应宁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