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应该就是。”
程应宁立马道:“我,我想看一看他,跟他……说说话。”
聂羽裳不由得蹙眉。
程应宁不知道聂羽裳为什么蹙眉了,他心虚而紧张,连忙解释道:“他,终究是我的生父。”
聂羽裳眉头锁得更紧了。
她看着程应宁那认真的眉眼,突然很想笑。却不知道该笑自己,还是笑程应宁。
那么久了,她费尽了唇舌,耗尽了耐心,这个男人都没有真正接受她这个同甘共苦过,相依为命,有着无数回忆的未婚妻。
如今,他却如此着急,如此认真要去认父。认一个素未蒙面,没有过任何感情,任何回忆的生父。
她是该笑他的荒唐,还是笑自己的可怜?
可是,以她对他性格的了解,他其实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,尤其看重忠孝。
倘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情,没有失忆。以他的性子,得知了自己有生父,一样会着急想见,想认。
聂羽裳还是笑了,淡淡地泛起嘴角。任由那张脸再妩媚动人,也笑不出风情万种,只剩自嘲。
程应宁早就说过他无法相信她,是因为她这五年混乱,甚至肮脏的过往。
她至今都没有对此做过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