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强求你喜欢了!我全都愿意认了!但是,你为什么在泗颍镇的时候不说清楚?你现在这么做,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?”
程应宁无话可答。
聂羽裳继续道:“我就问你,秦晚烟和九殿下救了你,救了你父亲,还尽力在医治你弟弟。你可有心存过感激?你没有!你在从头到尾就没信任过我,更没有信任过他们!你假装信任,蓄谋已久,就为抢走不老泉,劫走云烈!程应宁,你扪心自问,到底是你在为难我,还是我在为难你!你让我如何跟秦晚烟交代??你竟还拿‘喜欢’跟我谈条件,你不恶心吗?”
程应宁心下万分羞愧,他下意识低头看来,只见聂羽裳仍旧固执地仰着头,盯着他看。
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,红得骇人,也怒得骇人。
程应宁不敢在与她对视。他比聂羽裳还要恶心自己的所作所为,所说所思。
可是,他没有其他办法了!
他不想伤她的身,只能哄骗她。而如今,哄骗也哄骗不了!
他该怎么办?
聂羽裳等着,明明是理智地故意拖延时间,可终究还是悲从心来。
她看着那熟悉的脸廓,强忍着泪水,一字一字道:“你不是程应宁,你不是他!聂羽裳的程应宁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