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裳推开了她的手。
肖妈妈仍旧搀住,“主子, 您想去哪, 老奴带您去,您别逞强了。还有呀, 您这些日子老往宫外走, 也不告诉老奴一声,都摔几次了。”
聂羽裳冷冷道:“怎么, 萧无欢欺负我这个瞎子, 你也欺负我?”
话音一落,肖妈妈下意识就松了手。
聂羽裳警告道:“再让我听到越少爷这三个字,我就挖了你的双眼!”
肖妈妈伺候那么多年, 从未被这般警告过,她低下头,只道了一声“是”,解释都不敢。
聂羽裳径自往外走。
她笃定,就秦越那性子,不会亲自来信, 更不会让她等他。
肖妈妈在骗她。而萧无欢刚刚那句话, 分明是在讥讽她的。
这真是天大的笑话!
东边的战场,胜负已定,没有悬念了。她……也是时候该准备离开了。
聂羽裳在准备,萧无欢则已经准备好了。
此时, 他正在检查他的药丸。
他乖乖地在朝暮宫待那么久,就为了等这药丸了。 这药丸为明黄色, 黄豆大小,名唤无味。
“无味”倒不是没有味道的意思, 而是此药一旦含在口中片刻,辣味便会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