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公子。”如往常般,哪怕秦衍和自家公子再相熟,祁韵对他该有的礼节规矩从不会少。
在他的认知里,作为少爷身边最亲近的下人,一言一动不仅代表少爷,更是连府在外家教的体现。
所以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差错,都不容许出现。
“连兄是身子不适么?”
秦衍这个被宋钦柔视为二号“顾望瑾”的存在,无论对谁,都会不厌其烦的谨守礼教,就比如现在,他会绷着眉眼颔首回礼,动作标准程度堪比教科书。
听他这么问,祁韵心里就明白,方才他应当看到自家少爷“砰”地关上门,只是并不清楚原因。
“劳秦公子挂心了,少爷确实有些头晕,”祁韵总不能说宋钦柔就是想睡觉吧,只好温笑着转移话题,“秦公子若有要事,在下这就去……”
“不必了,”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秦衍颇为空灵的语气给打断了,“我是来辞行的。”
“辞行?”祁韵一时不知他是何意。
秦衍点头,目色有些晦暗,“嗯,有事,要远离尚宁一段时日,你代我告知连兄一声便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