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正欣赏着，某个“小动物”那里传出了话来——
“学长，你520那天有空么？我想……”
第9章
“没空。”朴衔蝉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。
“打（捡）球？”
“不是。”朴衔蝉认真地想了一下，补充道，“确实有事。”
“唔，那好吧。我没事了。”本来是想说约他出来玩来着。
但是人家都说了有事，她还能怎么样？刨根问底问到底什么事的话，也太失礼了叭……
“我那天连着队里的训练都要请假了，和隔壁学校有一个合作，需要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。不是真的找借口拒绝你。”
朴衔蝉本来没想解释的，而且一开始打定的主意是和宁言的关系停留在最表层的“交易”关系上。
但是，在看见宁言垂下眼睑，失落感直接写在了脸上之后，他猝不及防地动摇了，甚至连这段解释，在脱口而出的时候，还没来得及怎么细细思考。
说完了之后，几秒过去了见宁言也没有回答，免不得再有些尴尬冒出来，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好岔开话题的理由，索性捡了身边现成的话题——
“对了，忘了问……”
“忘了问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