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宁言撇了撇嘴,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才好,小声埋怨道,“你都这么大人了,抹黑走楼梯不知道开个手电筒就算了,还能前脚拌后脚摔倒也就你厉害了……”
“噗。”朴衔蝉又是笑,身体靠近了宁言一点,才说,“你知道吗?这个病房里四个人,其他三个都是踢球或者训练什么时候摔倒了还是怎么样,只有我是前脚拌后脚平地摔才摔断了半月板,我厉不厉害?”
不知道为什么,宁言在他的语气里听出来炫耀的意味,不由得白了他一眼,将果篮里的苹果拿出来一个给他打皮,然后说起了今天下午换届的事情——
“我本来还以为我抱到了下一届军乐队队长的大腿了呢,这下子好了,和我一样当队员挺尸划水叭!”
“其实当不当队长对我来说影响也不是很大叭,曹昕蕾听说过吗?就是哪个吹长笛的小姑娘,我觉得她当队长的话也能把乐队带起来。”
“也是,反正你喜欢的也只是音乐而已,是吧?”
“嗯,音乐是我这辈子,哪怕是到了老也想要坚持、想要去做的事情!”
“那就做鸭!”
“???我!社|会主义根正苗红好青年!我才不会做这种事!你想都不要想!”